为什么要去跟糟糕的东西和谐?| 再见扎哈
现在的世界并非一幅单独的图景,而是有多种景象,一方面她不会为自己在世界建筑中如何定位想得太多,另一方面,她的志向是“绝不做边缘,而是逐渐成为主流”。
再见,扎哈。
真希望今天4月1日愚人节,关于她离去的消息是假的,尽管朋友圈已经有人贴出外文媒体的消息,但是……还是希望消息是假的。
与朋友们聊起广州这些年的新建筑,几乎都会认为珠江边的广州大剧院是最现代最经得起时间考量的,不管是从里还是从外面看,每换一个角度都让人赞叹不已。
美,就一个字。
几年前在广州曾与扎哈有过一面之缘,那时的她身穿三宅一生,在众人包围中光芒四射,一眼就能望见,用“女魔头”、“女王”等词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如今斯人已逝,唯剩一声叹息。
而我们以后,或许只有在路过她的作品时,才会强烈意识到她的存在了。
关于她的传说种种,也就真的,成为了传说。
∧扎哈·哈迪德
她说,我不相信和谐。什么是和谐?跟谁和谐?如果你旁边有一堆屎,你也会去效仿它,就因为你想跟它和谐?
她说,为什么你要去跟很糟糕的东西和谐呢?和谐带来的结果是什么?我认为现今潮流的状况很危急。
她说,我更愿意用“语境”这个说法。所有我们过去20年里做的事情改变了建筑“语境”的含义:它不再意味着试图模仿你毗邻的东西,使得看上去达到一种和谐;而是肇始一种新的观念,使下一个建筑有一个不同的语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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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这样的犀利语录还有很多很多。
“她是个天才,手上的功夫尤其厉害。她画图时,那是我见过的最坚定、最确信无疑的一双手,她画的效果图总是那么美,从来没有多余的线条,也从来不用去寻找线条,就像是中国的书法。”这是扎哈·哈迪德的建筑师事务所合伙人帕特里克·舒马赫对她的评价。(想要了解扎哈的手绘或效果图呈现,可索要今日福利)
是的。她肯定是个天才。
∧北京银河SOHO,建筑白色的曲线形塔楼与天际线完美融合。整个建筑群由四栋卵形塔体建筑组成,每栋塔体的中空部分为中庭,塔体相互之间在不同楼层通过钢连桥相连。整个建筑没有一丝直线,形成极强的动感流线,创造了令人激动和壮观的形象。
∧广州大剧院,位于珠江新城J4地块,其外形如“圆润双砾”,就像置于平缓山丘上的两块砾石,在珠江边显得十分特别。
∧意大利二十一世纪博物馆。扎哈曾表示,二十一世纪艺术博物馆“并不是一个容器,而是一个艺术品营地”,在这里走廊和天桥相互叠加和连接,创造出来了一个具有生机的动感空间。空间的连续性设计避开了大量的墙体划分和干扰,为建筑内的多样动线和临时展示提供了良好场所。
今日所摘录的访谈为几年前扎哈在北京时各大媒体访问她的内容,其中精彩纷呈,值得我们思考回味。(采访者均为各大媒体记者)
亚洲站到了建筑的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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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振宁:(以下简称方)您是否来过中国?如果来过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扎哈•哈迪德:(以下简称扎哈)第一次是二十年前,1981年就来过,最近因为上海和广州的项目再次来中国。
方:通过媒体的报道了解到,您以前在香港,最近在新加坡,台北,前不久在广州,现在又在北京,连续参加亚洲的建筑项目,是什么原因使您对亚洲的建筑有兴趣?
扎哈:一开始,我的名字在国际建筑界出现是因为香港那个参赛项目,我和亚洲的联系是在十年以前。现在在做这个项目,并不是说以后只做亚洲的项目,只是刚好受到邀请。亚洲项目的特点是和欧州比规模大的多,再有就是感觉上亚洲现在开始接受比较前卫的变革。
方:你在亚洲的活动中和东南亚以及中国都有着广泛的接触,在项目进行的过程中,有没有碰到哪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因为大家都知道你的设计很前卫,锋芒毕露,对有些人来说是不是很难接受。
扎哈:1983年我第一次作香港之峰俱乐部的项目竞赛时,确实跟其他的参赛项目很不一样,可能让大家有一些惊讶。现在的亚洲和十年前相比感觉有点往后退,虽然做了很多建设和开发,但是感觉没有往前走,最近一段时间又感觉站到了建筑的前沿,我更能够接受一些现在的现状。
∧香港香奈尔流动艺术展览厅,其圆形的环面正是最基本的展览空间,再往周边伸展,为参观者带来置身其中的感受,正好与展览产生互动的效果,令艺术观赏成为集体的体验。
∧西班牙萨拉戈萨大桥,是西班牙唯一一座具有室内空间需求的桥梁,和人们脑海中大桥的笔直身体锁不同的是,萨拉戈萨桥整个桥体都呈现曲线,保持了扎哈的风格,而且非常具有女性的柔美线条,原来桥梁也可以呈现曲线状。
∧德国宝马汽车公司中央大楼,距离传统的流量的蓝色和白色的衣领空间划分,宝马的中建大厦有未来感的氛围。用混凝土和白色作为主色调,蓝灯给了企业的办公空间“明日世界”的感觉。
流线型设计需要探讨很复杂的空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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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现在想提一个有关数字化的问题,就是现在在建筑领域,数字化设计开始被主流建筑界所重视,在你的设计中是不是有数字化设计的影响,或用电脑设计来创造一种竞争优势。现在数字化设计很受国际建筑设计界的欢迎,关于你的设计方法有一些猜测和争论,有的说是数字化设计,有的说不是数字化设计,你怎样看待这个问题?
扎哈:实际上正好相反,我属于超数字化之前设计,以前我的设计很简单,从平面入手设计,做的东西大家都知道,我有许多这样感觉,在没有出现数字化设计以前就有,既用很多平面图画形式来解决三维的东西。其实数字化设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做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方:自从你的第一个成名作德国维特拉家具公司消防站(1993)问世已经很多年了,以后又做了一系列项目,比如说德国的科技中心,罗马的美术馆,以及台湾的美术馆和广州歌剧院等等,你自己怎样看自己的作品变化过程,在风格上会有很大的差别吗?
扎哈:我的建筑设计大量的是去看城市的景观,而不是说这个城市的绿化景观,是成熟的建筑景观,关于这个城市的建筑景观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方的、圆的、高的、矮的这样一个关系,其实是和你所处的地有关系。因为地有可能就是不平的,有山、有水、有沟,除了建筑之外你要考虑有没有公共的空间等等,空间和光的问题也要考虑,所以我的工作是从最开始就进行流线型设计,它需要探讨的是很复杂的空间关系,不是一个简单的角度问题。
∧伦敦伊夫林格雷斯学院,由四个小学校组成,他们共用户外空间和设施。夹在学校建筑物与两侧道路之间的是运动场地,而建筑物恰恰是从运动场中间蜿蜒穿过。内部设计有两层高的大厅,并有宽敞的走廊,沿着走廊是一间间教室。
∧Ordrupgaard是一所国家级艺术博物馆,坐落于丹麦哥本哈根北部Jægersborg Dyrehave附近。扎哈把博物馆新的两翼扩展了一倍,并且在两翼的内部设置了一间咖啡厅和一个演讲大厅。1150平方米的扩展空间对先前的展馆布局在空间、气候和安全方面都进行了全方位的提升,其建筑主体由玻璃和黑色混凝土构成。
∧普尔塔美国酒店。原创、奢华、新颖以及形式上的自由正是这个酒店赖以唤起客人各种感知的有力武器。各位大师利用不同的材料、采取不同的形状、色彩营造出最前卫的设计空间氛围,创造力与自由性在此得以肆意生长。
关于景观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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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说到建筑景观,我觉得在你的作品中是很重要的因素,你设计一个普通的汽车站和停车场,以及滑雪设施,特别是那些小设计,你都做的特别精致,从而感觉到城市景观特别美。
扎哈:那个停车场的设计不是东西本身设计的好坏,而是营造成一个周围的空间。
方:是的,比如说城市是流动的,我们看局部的时候看不出城市是流动的,但是你设计的停车场,不是以往那种死板的形,比如长方形之类,但是你做的时候就和城市有一种内在的联系,比如和那些旁边的住宅相比,就觉得你这个停车场是流动的,像活的一样。
扎哈:最近我做了一个新加坡的城市规划,觉得这个特别有意思。你看一下这个城市规划,大概是80万平方米的建筑面积,周围有一些老建筑。这本身就是一个公园,公园里面就有一些老的建筑,政府就想把这个地方变成一个生物、科技园,因此就需要创造整个的环境,如一个小夜区和小城市的样子,我们被叫来做这个项目。当时做这个项目的时候我就在想,新加坡现在的状况就是一个一个的房子,一幢一幢的楼竖在那里,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拿了这个方案之后,我们看到这个路是直的,我的想法就是要创造一个环境,这个环境就是这个城市要有一个关系。房子和房子有关系,不是房子从平平的地上起来,而是把房子想成是一个土地的形状,这样房子以土地的形式起来,用路把房子切成各种各样。有小的院子,小的路,他和旁边有一些大的路,形成了大大小小、窄窄宽宽,高高低低,都不一样的状态,这种状态特别有意思。
∧波兰华沙百合大厦,高250米,这个设计结构轻盈、透亮,并带有强烈的认同感和个性特征。该大楼是一个总面积130000平方米构成的豪华住宅和公寓、酒店。
∧密歇根州立大学艺术博物馆,在动态形式和不锈钢玻璃幕墙上,和周围传统的哥特式建筑形成了鲜明对比。它有三个层次,包括一个地下室,有18万平方英尺的展览空间。因此也是一个教育中心,博物馆,商店,咖啡厅和工作人员的办事处。
∧香港理工大学创新大楼。流体性质的创新大楼是通过景观、楼层板和百叶窗产生一种无缝内在的组成,这些内部和外部的景观,创造一个亲切的新的公共空间,配合大型露天展览,论坛及户外康乐设施,促进多元化的文娱空间。
城市就象一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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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哈:北京现在的城市规划联系就很少,比如项目和项目之间。我觉得重要的是城市的感觉就象一块布,有一个关系在里面,而且街上有一种街道的生活,现在已经没有这些东西。
新加坡特别有意思,你可以把这个地方想像成跟一块大布一样,高高低低,像一座山一样,凸出来凹下去,通过建设组成这些,把整个城市想像成一个景观。不是土地是一个景观,一般人想的是房子在上面,我不是这样想的,整个城市是一个景观,你看到天地线都是弯弯曲曲,高高低低、上上下下,是有一个流线的关系。在天地线做了一些绿色的东西,比如说餐厅可以在这个楼的屋顶上,外面有一个阳台,阳台是一个绿,跟那个楼可能跨一个街,但又有一个关系,所以很多这样的东西。我希望造成城市之间看上去就是一个景观,而不是看上去是分开的点。
舒可文:(三联生活周刊)你的建筑是非常的大胆,你觉得北京要进入奥林匹克了,你希望北京有什么样的建筑群体?
扎哈:我一般是非常反对保护古建筑的,但是到了北京之后我确实觉得需要有一定的保护。不是说对古的东西保护,而是现在对现有的东西摧毁的太多,我希望看到北京这个城市不要在规划上,是这一块那一块,一个一个区域地去考虑,一块一块地的考虑,还是要把城市想成一块布,一个流畅的东西。有大街,有小巷,有人走,有车走各种各样的情况都可以发生,有新房子、旧房子,新房子怎么盖在旧房子之上,而现在这些都不存在了,我希望把这些东西都带过来。
我昨天去了798,因为那里听说要拆,据说还有半年,我觉得很可惜,现在的城市没有考虑在旧的基础之上建造,就直接拆掉重来这种特别可惜。我并不是要保留哪一个房子这样的想法,而是看到那些大工厂的结构,这上面有很多可能性,比如盖上去,插进来,中间房子怎么连接,可以有很疯狂的想法。北京现在这样的大量建设,就像被子上缝了一块一块布,看上去有意思,但没有让他们之间发生关系,现在只有大胆才能行。
∧芝加哥伯纳姆亭。展亭的边缘结构遵从了周围城市和公园几何造型的严密网格结构系统。展亭将地板、墙壁和天花板有机地结合起来,使水平和垂直的多层空间融会贯通,形成连续性和流动性。展亭顶部的水平结构与三个屋顶开口相结合,使游客可以很好地看到城市天际的垂直景观。空间的连续和贯通使景观更为多样化,也使游客可以很好地欣赏城市的全貌。
∧西班牙Tondonia葡萄酿酒厂展览馆。通过剥洋葱一样的层层推理和各种研究,得出一个容器断面的设计结果。这个断面来自于围绕旧酒店的矩形包围结构扭曲,它类似一个酒瓶。
∧伦敦水上运动中心,起伏的屋顶拔地而起,其一体的流动姿态犹如波浪,将中心内的泳池包覆,同时也描绘了游泳和跳水池的体量。水上运动中心的设计既能在2012年伦敦奥运会中以“奥林匹克”模式容纳17500位观众,又能在奥运会后启用“传统”模式为2000名观众提供最佳观感。
一直都在探讨抽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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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你现在会写阿拉伯的书法吗?就是阿拉伯的文字。我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我最开始看你很多的画和素描时,就想起阿拉伯书法给我的速度感。
扎哈:对我来说阿拉伯书法并不是一个意识很强的东西,是一个很自然的东西。其实我的工作一直都是探讨抽象的东西,数学也是抽象思惟,像你刚才说的书法也是抽象的行为,在这一点上有一定的关系,所以我更多的工作是考虑怎么把一个具体的几何图,形变成一个没有见过的新的人流方式,车流方式,房子以及城市流的方式。我的建筑设计是流线型的,既一个没有间断的,连续的线,一个连一个,房子呈现出线条状。
杨子:(南方周末)你的设计从大的效果看,很接近抽象的绘画,对你来说做设计的时候视觉效果是否具有绝对的压倒力?
扎哈:我的早期设计的时候没有自己的语言,我不想用常见的语言,所以做了非常大量的研究,去创造自己的语言,作了很多的试验,不断的试验,建筑设计就像科学实验一样,你必须抛弃现有的语言,从另外一个状态去考虑一个问题,试验再试验,如果在要在现有的语言上去发展会有局现性。现在我已经有一个很强烈的个人语言了,我之所以在世界上这么有名,就是因为我有一个很独特的语言,这种语言使得我成为备受争议的人物。
方:你是一位非常受争议的人物,现在世界对你已经没有办法了。
扎哈:现在只有大胆才能行。只有不断做很多试验才能有发现,创造都是从很多问题开始的,比如说空间的问题如何解决等等,以及拓扑问题怎么解决。
∧曼切斯特美术馆音乐厅,由一个单一连续的带状织物盘旋环绕它本身,创造茧层空间,使表演者和观众在亲密的流动性空间。带状物本身包含一个半透明的织物隔膜关节联接的内部钢结构悬挂在天花板上。
∧流动的艺术中心,外观设计灵感来源于对城市动感独特的理解:建筑侧面的窗户呈不规则状,犹如微风中舞动的百叶窗,动感十足;而翘起的屋顶一角,则让人联想到即将被翻开的书角。整座建筑看上去鲜活灵动,生命力十足。室外的曲线型街道将人们自然地引领到建筑内部,加强了艺术中心与周围环境的融合,让它和室内外景观的视觉联系更加紧密起来。
∧维特拉消防站,被设计成为这块景观区域的外边界,限定空间而不是占据空间。通过把这个项目拉伸成为一座狭长的沿街建筑达到了这个目的,它一方面标识出了工厂区的边界,另外也成为了周边建筑的一座隔离设施。
评价其他建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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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我还有两个问题,第一您是否通过各种传媒渠了解到一些中国年轻建筑师的作品,您怎么看这些作品。第二,您和日本有很多交往,在世界上,怎么看日本的当代建筑?
扎哈:我对中国了解的很少,但是十年前人们对日本的建筑有一种狂热,比如说安藤忠雄的作品,你看了以后还是觉得有一种东方的精神,因为他有一种特别安静的感觉,但是他是用特别现代的语言来体现的,所以还是有一种东方的精神。
方:那么赫尔佐格及德穆龙的作品你觉的怎样?
扎哈:我很喜欢。他有一种很强烈的语言。但是我,库哈斯和伊东丰雄他们不一样的地方是,我们的工作大都是做结构,特别是对变形的结构更感兴趣。而赫尔佐格及德穆龙他们以前并不是做这些的,他们更对外表的东西感兴趣,对表层感兴趣。他们的东西很漂亮,我认为"大鸟巢"方案很漂亮,但是赫尔佐格及德穆龙这次的设计和以前有很大的不一样,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时髦还是他们今后的工作方向,你看他的以前的东西比如泰德美术馆就很不一样,非常单纯,非常理性,然而他们现在走到这样一种状态,不知道他们追求些什么?但是就这个设计本身而言很漂亮。
很有意思的是库哈斯以前对材料从来不感兴趣,只对结构感兴趣,赫尔佐格及德穆龙刚好是相反,他们就是对材料感兴趣,他们怎样跟材料发生关系,通过材料解决一些问题,创造一些新的美感,现在他们都好像都走到中间路线来了。我觉得库哈斯的项目也很有意思,我们要看最后他的外层是怎么解决,但是我们现在是看不到的。赫尔佐格及德穆龙的大鸟巢最后的表层是怎么解决,然而现在都看不出来了。我们看到大鸟巢的外皮和结构发生关系,实际上大家都在往中间路线靠。
杨子:如果面对一座被建设的特别糟糕的城市时,你怎样把自己的作品放进去?
扎哈:亚洲城市都很新和很大,大城市的特点就是有很多的可能性,他不像一个小城市那样,你放一个小东西就会有破坏的感觉,大城市的吸收和忍受能力都很强。
(此访谈部分来源:三联生活周刊)
∧和平纳西别墅,设计地形呈梯田式,与丘陵地貌完美无缝结合。房屋出挑的悬臂让设计变得更加戏剧性,悬臂不光作为屋顶形式的延伸,也能减少直接面西的阳台被阳光曝晒,同时还增加了屋顶露台的面积。
∧德骚大街30号住宅,高8层,建筑沿街布置,底层为商业空间。规则端的户型平面采用外廊式布局,且室内为跃层。而在其端部变异处,户型随着形体的变化而变化,各体量的交接处设置交通联系。
她说,时下建筑一个主要的变化,是我们以这样的方式获得现代性:擦去一切东西,开始一个新的样式。在过去20年里,所有的建筑作品,都是关乎不同的地点位置、不同的毗邻环境、不同的建筑语境……组织一个地域的方式发生了激烈变革。
是的,我们总在不停地擦去一些东西,然后又重新获得新的东西。人与事与物,皆是如此。
不妥协,不与很糟糕的东西和谐,特立独行,勤奋高产,极具个人魅力……
可是我们还是要跟她说再见了。
再见,扎哈。
关于艺术家
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伊拉克裔英国女建筑师。2004年普利兹克建筑奖获奖者。1950年出生于巴格达,在黎巴嫩就读过数学系,1972年进入伦敦的建筑联盟学院AA学习建筑学,1977年毕业获得伦敦建筑联盟(AA,Architectural Association)硕士学位。
扎哈·哈迪德的作品中包括米兰的170米玻璃塔,蒙彼利埃摩天大厦以及迪拜舞蹈大厦(DANCING TOWERS)。此外,北京银河SOHO建筑群、广州大剧院和香港理工大学建筑楼的也都出自她手。
2016年3月31日,扎哈·哈迪德在迈阿密的一家医院中因心脏疾病而去世,享年65岁。
今日福利
扎哈·哈迪德电子图册一本,封面图如下:
图册简介:180页的高清版,扎哈各个项目的设计解析,图文结合,大量扎哈手稿、设计稿,文字为英文,极具珍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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